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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谢清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,但联合起萧崇,不就有了吗?
徐晋用了半天的时间,将自己的一无所获告知了谢靖同。
谢靖同再蠢,也知道这是一场深深的算计。
也是谢靖同长达几十年蛰伏,对他的报复。
只不过,网上对于谢氏集团的传言愈演愈烈,特别是谢董事长“瘫痪”这事,有图有真相的,到底还是让谢氏集团股价稍有动荡。
只不过,这样的动荡,在翌日谢董事长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公司时,下午就反应在股市上了。
谢靖同看着新闻,气得跺脚。
他并不知道哪里出了错,明明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他不愿意相信,这么些年的努力,入镜中月。
他很是不甘心。
入了夜,容彰到了谢靖同在海城的落脚点。
市郊的一栋别墅里。
容彰见到了他,与来时的意气风发,胜券在握不同,谢靖同有几分的颓然。
“我以为养了这么多年的狗,原来是一条狼。”谢靖同望着他,眼神狠毒。
当年就应该把这小兔崽子掐死。
狗啊,狼啊的。
没有多在意。
这么多年的,习惯了,麻木了,一路走过来,也就那样。
“你一个人走到今日实属不易,你没有那么大的能量,堵死我回去的路,你跟谢清舟合作了,为什么?”谢靖同问,这两个人就应该斗的你死我活的。
为了公司,甚至为了女人,两败俱伤才好。
“当然是为了我自己的目标啊。”容彰说。
这些年,容彰就是靠一个又一个的目标活着的。
当初,他大病一场,脑子烧糊涂了,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他与“谢清浔”一起关在狗笼子里的时候,他的目标就是活下去。
“谢清浔”没熬过那个冬天,死了。
而他表现的极为乖巧,他又聪明,他病后的表现与成熟已经超越了同龄人,与那些他拐来养起来,训练起来为他所用的人不一样。
谢靖同觉得他以后会大有作为。
将他送去了珠城的一个镇上上学。
他忘了自己的名字,忘了自己的来历。
可脑海中,却总记得一句话“心如大地者明,行如绳墨者彰!”
你的名字配“彰”字,不好听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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